归去来辞册

出处:按学科分类—艺术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中国书法鉴赏大辞典》第1012页(1044字)

【简介】:

明·罗鹿龄行书。纸本。计二开。第一开凡二十四行。每行字数不一,共三百一十九字。第二开凡三十二行。每行字数不一。共一百八十八字。第一开纵24.6×21.9cm。第二开24.7×23.3cm。《石渠宝笈》着录。今载《故宫书画录》卷三。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刊于台湾《故宫历代法书全集》(十九)。

【赏析】:

“书法”含义的最明确标誌也许就是它的判断者处处从“法”出发,去寻求书家个人对它的理解吧。但往往又与审美的标誌相混淆。这在书法品评史上是屡见不鲜的。也可能这种辩证并不重要。令人怀疑的是“法”与审美观念之间的关係是并列呢还是被涵盖。

从罗鹿龄书写陶潜《归去来辞》中,我感觉还是能得到一种若明若暗的独立印象的。当这种感觉未曾深入下去时,看一下古人的态度也许不无裨益。

明代王世贞在其《艺苑巵言》中是这样评价罗氏的:“鹿龄书师,稍变爲圆笔,而多作俗笔。”这应当说是一种比较有代表性的说法。圆笔是从“法”的角度进行技法探讨的,而“俗笔”则是以审美观来做取捨的。

因而,这裏技巧的东西游离于审美观之外,而审美的观念又不与技巧搭界。看起来十分费解,但是我们只要把这种割裂同中国书法发展相联繫,无疑能得到一种相应的结论。

“法”的独立对于书法发展的影响无疑是深远而严重的。它带来的副作用则是令我们在今天判断上感到十分棘手。

在我看来,对于一件作品的判断应首先来自于直觉。但是,面对着“法”的观念有时这种直觉便会受到肢解或被引入歧途。

在罗鹿龄的这帧作品上,我强烈地感到了这种矛盾性。它首先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一种旣没有幽远冷僻的晋风,又不同于淸代的金石意味。它属于一种十分平常的书写。甚至平常倒有些庸俗地加入故作变化的饰意。

在中国书法大家的审美取向中,对于这种旣没有深刻的历史心理背景,又不具备奇崛肆扬特徵的书法意象,是怀有深深的敌意的。当然,站在我们今天超脱的立场上来,也许会得到一种令古人哭笑不得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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