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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

出处:按学科分类—列 山东人民出版社《《资本论》辞典》第809页(1899字)

从小资产阶级的立场批判资本主义的改良主义思潮。

十九世纪上半期,法国和瑞士的资本主义经济迅速发展起来,使当时在这两国还占多数的小生产者纷纷陷于贫困和破产,苦难深重。于是,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思潮应运而生。

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看到了资本主义的矛盾,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种种弊端,但它不理解产生这些矛盾的根源,不理解小生产和资本主义大生产的不可分割的联系,不理解小生产被资本主义大生产所排挤和消灭的必然过程,妄图保存商品生产而消灭资本主义的矛盾。

它们“不是力谋恢复旧的生产和交换资料,从而恢复旧的所有制关系和旧的社会,就是力谋重新把现代的生产和交换资料硬塞进已被这些资料突破而且必然要突破的那种旧的所有制关系的框子里去。”(4·494)

这种社会主义站在维护小生产的立场上,抨击资本主义,但又反对无产阶级革命,而把消除资本主义矛盾,保障小生产利益的理想,寄托于立法者身上,企图求助于资产阶级法律,求助于资产阶级国家对经济的干预,在老板和工人之间实行“完全合理的裁判”;或者想用细小的改良主义,在不触动资本主义经济基础条件下,实现“永恒公平”。这种思潮对工人运动的发展,起着十分有害的作用。因此,它既是反动的,又是空想的。

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是瑞士的西斯蒙第、法国的蒲鲁东和路易·勃朗。

时代的差异使他们各自有不同的特点。作为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创始人的西斯蒙第反映了十九世纪初小生产者的要求,蒲鲁东则表现了资本主义较为发达时期的小资产阶级的心理。

由于蒲鲁东的改良主义实际上起着保障资产阶级社会生存的作用,因而马克思又把他纳入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行列。至于路易·勃朗,由于他追随资产阶级,反对巴黎公社,最后成为可耻的“资产阶级的尾巴,资产阶级手中的玩具。”(《列宁全集》第25卷第45页)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在其以后发展中,当它的幻想被现实彻底粉粹时,就变成了一种可怜的怨声,其思想影响也随之丧失无遗了。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和其他着作中曾多次对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的观点进行了分析批判。

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二版跋》中,马克思指出:“还在李嘉图活着的时候,就有一个和他对立的人西斯蒙第批判资产阶级的经济科学了。”(23·16)西斯蒙第抨击了资本主义,揭露了资本主义的矛盾,指出了资本主义生产过剩危机的必然性,表现了政治经济学对自身的怀疑,对古典政治经济学的结论作了重要补充。

但他把生产过剩危机归因于群众消费不足,则是错误的。西斯蒙第以劳动价值论为基础,研究了资本和收入的分配,闪耀着一些有价值的思想。但他的小资产阶级立场和偏见,使他在理论上并没有超过李嘉图。他对资本和收入关系的研究,也“没有做出一丝一毫的贡献”(24·434)。

他模糊地猜测到资本主义发展起来的生产力,必须有一个新形式与之相适应,资产阶级形式只是暂时的、充满矛盾的形式。

但他又不是向前看,而是常常求救于过去,这使他成为“过去时代的赞颂者”。他虽然“中肯地批判了资产阶级生产的矛盾,但他不理解这些矛盾,因此也不理解解决这些矛盾的过程。”(26Ⅲ·55)所以,他的这种社会主义只能成为反动的空想。

蒲鲁东批判了资本主义制度,在1840年出版的《什么是财产?》一书中,提出了“财产就是盗窃”的论点。他把经济关系的总和同“财产”这个一般的法律概念纠缠在一起,从法权关系研究所有制问题,根本没有触及资本主义生产资料私有制的本质。

因此,“在政治经济学的严格科学的历史中,这本书几乎是不值得一提的。”(16·29)他还用经济范畴的发展代替经济关系的发展。

他对资本和货币的本质一无所知,认为货币是资本主义祸害的根源,妄想用消灭货币和无息贷款的“人民银行”之类的改良主义,来消除资本主义剥削。他不懂得货币只存在于和商品的对立中,企图既使商品生产永恒化,又废除货币和商品的对立。

他就是那种企图“要商品而不要货币、要产业资本而不要生息资本、要利润而不要利息”(26Ⅲ·523)的人。马克思对此评价说,这种人“真不愧为小资产阶级空想主义者”(26Ⅲ·523)。

这种着作只能“称作petit bourgeois〔小资产者〕社会主义的法典”(16·33)。这种糊涂观点只是“小资产阶级的”“虔诚愿望”(25·6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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