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重庆南路书店街
出处:按学科分类—文体、科学、教育 南京大学出版社《中国读书大辞典》第719页(1369字)
是台北历史悠长的书店街之一,集中了大量书店、书摊和文具店。
形成于五六十年代。据台湾小说作家朱星鹤(1936- ,湖南湘乡人)1976年前后的统计,则如从忠孝西路口右边第1家台湾书局起算,重庆南路右侧有书店8家,左侧有21家;开放书城(是继中国、中华、大专、全台书城之后成立的台北第5家书城)1家,纯文学书屋(位于重庆南路三段)1家,书报摊有30家左右,文具专营店有9家。该处的书店大都有其各自的特色,如三民、商务、东方、中华、黎明、淡江、新陆等等,“或以丛书见长,或以文库取胜,或专营参考书和教科书,或专卖外文书”(《到重庆南路走走》,载《书评书目》第35期)。因而该书店街“一直是全台湾爱书人流连忘返的地方,也是国外爱书的观光客指定一游的重要观光区”(林天来、李怡慧《台湾的书店现况和趋势》)。
朱星鹤在《到重庆南路走走》一文中自述,“我到重庆南路走走,是找书,也是买书,找我所需要的,买我所喜欢的。不需要或不必买的书,我就翻翻读读”,“我每次从重庆南路归来,精神特别旺盛,心情特别舒畅,只因为我在重庆南路抖落的是一身困倦,带回的是满身书香”,并向读者指出,常到重庆南路书店走走,“会启发你的智慧,充实你的心灵,丰富你的生活”。而台湾着名诗人、曾任《中华文艺》月刊主编的张默(1931- ,安徽无为人)则在题为《书店街》的诗篇中抒发了“只有这里,才是心灵的避风港”的主题,并自诉:“我只希望自己/光着一具瀑布式的脊梁/每天,肆无忌惮地/躺在你婴儿般/悠然见南山的/怀里”。但自从金石堂书店挟其连锁书店,以现代化的经营手法和整体气势攻入书业后,尤其是在重庆南路书店街建立了最大的综合性购书中心“金石文化广场”后,对传统的书店街发生了激烈的冲击,促使了垫脚石、正元等图书公司,泰堂、正文、新智、文康等书局,乃至开放书城等传统型书店歇业,也刺激了三民、建宏、东华等书局和黎明文化公司等群起效尤,借鉴和吸收金石堂的成功经营经验,改善软硬体的建设。
如今步入该书店街,“迎面而来都是从四五层楼竖挂的书店灯箱广告,一个书店接一个书店,拥挤而热闹”,“每爿店门都不大,店堂却很深很深,照明灯光很亮。靠墙两边排列书架,分门别类摆满五颜六色的书。……读者进去,开架翻阅选购”,而在书店与书店之间骑楼下“靠马路的地方,又有无数书摊”(王宁宇《台岛旅踪》)。许多书店还致力于“整修硬体设备(包括书架的美感、采光、冷气、走道的空间、背景音乐),也在软体上有了很大的改进(如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书种选择、新书和畅销书展示、电脑化库存管理”(《台湾的书店现况和趋势》),从而减却了若干静雅舒徐的传统书店街的氛围。
据林天来、李怡慧所说:“重庆南路书店街的转变,正反映了目前台湾经济和社会环境的现况,也是整个台湾的书店从开幕到生存,从生存到兴盛,从兴盛到没落,再从没落中重现生机的最佳写照”,“虽然重庆南路在外貌上已在逐渐地蜕变,但我们希望书店街的气息能绵延不断地薪传下去,甚至能扩散到其他地方,洁净我们疲惫而蒙尘的心灵。”目前“台北东区书店街”(有金石堂、永汉、久大书香世界、纪伊国屋、以琳书局等)、“台湾大学邻近书店区”(有联经出版公司门市部、黎光书局、桂冠出版公司门市部、校园书房、唐山书店、金石堂等)也已逐渐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