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原理》

出处：按学科分类—哲学、宗教 江西人民出版社《东西方哲学大辞典》第160页（839字）

英国哲学家斯宾塞的主要哲学着作。写于1862年。分为上、下两编。上编的题目是“不可知的东西”，下编的题目是“可知的东西”。在上编中，主要论述形而上学的问题。斯宾塞指出，一些根本的形而上学问题既然不能解决，那么就不能不承认，在现象背后存在着一种叫做“不可知者”的不可捉摸的权力，在科学和哲学思想中最终的术语是“不可思议”。在科学上，我们知道得愈多，同周围不可知事物的接触就愈少。在宗教上，经常存在的根本要素是神秘感。斯宾塞用“原因”、“空间”、“物质”、“运动”、“无限”、“绝对”等概念中固有的难题，以及知识的相对性来说明以上情况。所谓“知识的相对性”排除了对“不可知事物”的认识，因为一切思维都是彼此相关的。但是我们对“不可知事物”还是可以有不确定的认识的，尽管模糊不清，但它是实在的。

下编专门论述“进化的规律”。斯宾塞承认在作为不可知事物的效果的现象中存在着相同和相异，现象分离成为表象，有鲜明的表象，如客体和非我，有模糊的表象，如主体和自我，然后又分离成为空间、时间、物质、运动和力，其中的力是通过我们抵抗的经验而表现出来的，而且我们关于物质和运动的观念也是从力产生出来的。“力的持续”是认识的最根本的基础。由此推论出物质和能的不变、力的平衡和变化、节奏的必要性、“进化”和“分解”的必要性。斯宾塞将进化的规律表述为物质凝集和运动消散，使物质由不固定的分散的纯一状态进到固定的凝集歧异状态，同时存留的运动也经历着平衡的转化。这一进化过程通过效果的增长和分离达到完全均衡。但是分解的反过程或迟或早会占优势，于是宇宙便永无止境地变化下去。与上编不同，下编论述的是可知事物。

本书1900年版本附有一个后记，斯宾塞在这里意识到上编对“不可知事物”的认识可能有矛盾，他说，即使本书上编被否定，下编中“可知事物”的论述还是站得住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