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汉语词类活用研究

出处:按学科分类—语言、文字 江西教育出版社《中国语言学大辞典》第1012页(704字)

语法专题研究之一。关于词类活用的范围,陈承泽《国文法草创》提出名词活用为形容词,形容词活用为名词,动词活用为名词,副词活用为名词。其后语法学界一般意见是名词活用为状语,名词活用为动词,形容词活用为动词,名词动词的使动用法,动词活用为名词,数词活用为名词、动词。余心乐《方位词在古汉语中的动词功能》认为方位词在历史发展中长期兼有名词和动词的功能。关于词类活用的定义,陈承泽认为“凡字一义只有一质而可数用,从其本来之质而用之者,谓之本用”。“若明其本用,则活用自得类推”。黎锦熙认为某类词用于他类词所居之位,则转为他类词。蔡镜浩《关于名词活用作动词》等认为判断某词活用不能从词汇意义出发,只有临时性的语法功能才是词类活用。唐启运《古汉语词类活用研究中的一些问题》认为动词的使动用法并未改变词性,不是词类活用,应归入特殊的动宾关系。李新魁《古汉语词类活用中的诸种述宾关系》等认为特殊的动宾关系不仅有使动、意动,还有为动、因动等其他形式。关于确定词类活用的方法,郭锡良、唐作藩等所编《古代汉语》列举七种,但其前提是明了词的“本用”。张世禄《古代汉语》认为一个词经多次活用之后会把变性固定下来。因此确认词语的本用须区分不同时代。蔡镜浩认为四声别义是判断名词活用为动词的标志。杨剑桥认为词类活用产生于先秦两汉,四声别义产生于东汉末年,且不很严密。确定词的本用活用仍须考察词在古代典籍中的所有用法。还有人认为,古汉语的实词类别是一种义类之别,当它进入组织中的位次,就获得一种体用兼备的功能。古汉语的实词由义类到语义组合又到句读功能是三个互相独立、不存在语法对应关系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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