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沫沙读书
出处:按学科分类—文体、科学、教育 南京大学出版社《中国读书大辞典》第140页(843字)
廖沫沙(1907-1990)笔名繁星,湖南长沙人。
杂文家。1927年毕业于长沙师范学校,并参加学生运动。
自1932年任《远东日报》编辑起,主要从事革命新闻事业。1949年后担任北京市委行政工作并从事杂文创作。着有《廖沫沙杂文集》、《纸上谈兵录》、《廖沫沙文集》等。廖氏从小就是“书迷”。
他在晚年所撰的《为有源头活水来》一文中,曾总结性地回忆道:“我已年过八十,可说读了一辈子书。我的一生,除开读书以外别无其它嗜好和乐趣。通常在工作和睡眠之外,只要有一点空闲,我就不自觉地找来书、报,读之不已。这个习惯养成得很早,在我八、九岁时就开始找课外书来读……由此养成了我读小说、读历史书的爱好。
”那时候,他放假回家就“埋头于昏暗油灯下,读书至深夜才睡”;也曾发奇想要收录古今中外小说,塞满一房,然后就躺在书房里读。随着年龄的增长,视野的扩大,读书范围也越来越广,诗、词、文、史、哲,都在他涉猎的范围之内。
他毕生视读书为生命的最大乐趣,“只要有空闲,就书不离手”,“每一拿起书,就乐趣无穷”(《读书、文明、社会主义》)。即使身陷囹圄,在昏暗的牢房里,也想尽办法读书,读书成为他在监狱里的一大快事,而且从书中获取力量。读书时喜欢在书的天头地脚上,记下心得体会,“字里行间,圈圈点点。不少地方,划了杠杠”。
(《读书,多读书,读好书》)并把有关的论点、可供参考、需要研究的问题记到笔记本上。他认为这样便于查找;且摘一次,过一次脑子。不懂,没法摘;读懂了,知道要点了,才会摘;为了摘,就必须读懂。并被人称为“摘记读书法”。
此外,廖氏还甚至认定,“人不读书,不能成人”(《读书与文明》)。他曾这样总结自己的读书生涯:“我本来是学文学的,由于工作的需要,不能不扩大读书面”,“我所写的杂文也有很多是我读书的产物,或者就是我的读书笔记”(《为有源头活水来》),“总而言之,我这一辈子不是读便是写,读了写,写了再读。
读书不但是我的乐趣,也是我求知致用的不尽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