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世金读书法

出处：按学科分类—文体、科学、教育 南京大学出版社《中国读书大辞典》第302页（587字）

古典文学研究专家牟世金有一套独特的“友、敌、师”读书法。

“友”，就是和书本交朋友，经常和书本打交道。交朋友，有个“深交”和“广交”的问题，牟氏认为深交和广交要结合好。朋友还有个近友和远朋的问题，朋友越多越好，但须以近友多多益善。他尽可能自备一些必要的书籍，使身边有经常接触的朋友，以便能更好地熟悉它，一旦有事，能知道请谁相助。“敌”，就是不能唯书是信。牟氏认为，如果把所有的书籍都当作忠实可靠的朋友，势必会吃亏上当。

因此他读书时，打开书本，如临大敌，读一点消化一点，坚持独立思考，把学到的知识为自己所用，决不囫囵吞枣，人云亦云。他说，把书视为敌人，才能察其虚实，辨其真伪，识其精华，而补其不足，攻而破之，做得出学问来。

从这个意义上说，他认为孟子“尽信书不如无书”的话是正确的，必须牢记。“师”，就是既不能单纯地以书为友，也不能单纯地与书为敌，还必须拜书为师。

牟氏读书先兵而后礼，能攻就攻下，能扫就扫掉，当攻之不下、扫之不掉时，说明它很可能就是正确的了。这时就要老老实实拜它为师。

他说，古人谓有益之书为“经师”是对的，从“经师”那里获得有用的知识，这才是读书的最终目的。牟氏认为读书时的“敌、友、师”三者是有机联系的。光以书为友，知识不是自己的；光以书为敌，知识不能成为自己的；只有经过左攻右攻攻下来的，才可能化为自己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