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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出处:按学科分类—自然科学总论 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科学技术论手册》第193页(974字)

本章试图通过讨论STS研究者的各个主题来评价技术论。这种论证隐含着这样一层意思,我们可以在这些主题“之下”找出一种研究技术与社会发展的普遍模式,并且它相对独立于各个主题的特殊性。如果用图示来表述的话,它可以被表征为是一种延缓摆动——阻尼震动。

在40年代以前,社会科学并不太注重对技术人工物和社会发展的细节研究。[威廉·奥格本和刘易斯·芒福德显然是一个例外;对“旧”技术社会学的讨论,参见韦斯特鲁姆,1991,第3章。]除了作为一个抽象的概念外,技术在社会科学中几乎没留下任何痕迹。在这之后,钟摆开始摆动,尤其是一些史学家、某些经济学家以及后来的哲学家和社会学家重新发现了技术。但是,此时的摆动幅度过大,因为技术被誉为社会不得不向它低头的自主的要素。技术是重中之重。随着社会建构模型的兴起,钟摆偏离了这种技术决定论的概念。但是,这一次的摆动幅度又过大。影响的主题几乎从人们的视野中销声匿迹,技术似乎仅仅是一种社会建构的产物,它无法以一种刚性的、能抵制改造与社会构成的面貌出现。最近,钟摆又再度回复,从而纠正了这种不平衡。在不完全放弃社会构成特征的前提下,技术重新获得了自己的刚性。现在,摆动的幅度变小了。也许我们应该说,钟摆已不再在光滑的平面上摆动,而是在福柯式的圆圈中运动。

技术论不该停留在这样的结论上,即社会技术综合体源于技术和社会之间的无缝之网。我们至少要在两个方向上推进自己的研究。第一,我们是否需要一种新的理论框架来分析综合体的出现、构成和发展呢?简单的技术决定论或社会决定论显然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那么怎样才能达到呢?[沃尔伽〈1991b〉讨论了这个问题,主张对技术这样一种文本展开反思性的分析。因此,他的关注点可能不在于对分析做出不同的技术表述,而在于分析表述活动本身——不仅是分析者的表述活动,而且还分析行动者的表述活动。也可参见平奇,1993,以及本书卡和雷斯蒂沃所撰写的章节。]第二,我们需要回复到某些政治问题上来,这些政治问题曾经推动了STS的早期研究。作为一个研究领域,技术论似乎丧失了与社会目前面临的许多问题的关联性。获得学术名望的代价就是丧失与政治-文化的关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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