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处:按学科分类—哲学、宗教 江西人民出版社《东西方哲学大辞典》第1010页(190字)
德国哲学家费希特的用语。
指在自我活动的相互规定中,对自我一方的规定和作用,从而使无限的自我变为有限的自我。当作为知识学出发点的绝对自我经过设定自身和设定非我的活动后,就引进了否定范畴和相反的活动。为了消除对立的规定和解决矛盾,费希特采取了对立面互相限制的综合方法,使自我和非我双方都成了被规定和受限制的东西。参见“非我的限制”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