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之时代精神
出处:按学科分类—文学 广西人民出版社《中国现代文学词典第四卷诗歌卷》第387页(679字)
初载于1923年6月3日《创造周报》第4号。本文指出郭沫若的新诗不独艺术上与旧诗词相去最远,最要紧的是它的精神完全是“二十世纪底时代的精神”,《女神》便是“时代的一个肖子”。这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二十世纪是个动的世纪,这种精神“映射”在《女神》中最为明显。如《笔立山头展望》等作品就“叫出郭君心里那种压不平的活动之欲”。二、二十世纪是个反抗的世纪,在《女神》中“这种精神更了如指掌”。如《匪徒颂》“要骇得尊者在宝座上发抖”;《胜利的死》是“拜轮、康沫尔底灵火”在诗人胸中燃烧。三、《女神》里富有科学成分,可以看出其近代精神。例如《序诗》、《金字塔》、《天狗》、《炉中煤》等诗中都运用了科学知识。四、《女神》最明显地体现了“世界之大同的色彩”,反映出由于“科学底发达使交通底器械将全世界人类底相互关系捆得更紧了”。如《女神》中所用的方言就有4种;所称引的民族有黄人,有白人,还有黑人;所用的地名“散满于亚美欧非四大洲”。这些在新文学中是“稀少的原质”,同旧文学比起来更是破天荒的。这也说明“诗人不肯限于国界,却要做世界底一员了”。五、《女神》唱出了“五四”以后中国青年的心声。面对着那“冷酷如铁”、“黑暗如漆”、“腥秽如血”的宇宙,青年们有的厌世,有的力图革新,有的抖擞起来又跌倒。他们心里塞满“叫不出的苦,喊不尽的哀”,而郭沫若的《女神》却“用海涛底音调,雷霆底声响替他们全盘唱出来了”,喊出了“人人心中最神圣的一种热情”。本文在郭沫若《女神》发表后不久即给予高度的评价,是研究郭沫若诗歌的一篇重要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