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夜郎研究

出处:按学科分类—社会科学总论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当代中国社会科学手册》第663页(724字)

自70年代末起,贵州史学界对秦汉时代夜郎的探讨出现了热烈的争鸣。贵州省社会科学院分别于1978年8月和1979年8月举办过两次古夜郎学术讨论会,会后编辑出版了《夜郎考》1、2、3集。对于夜郎和夜郎国,有两种看法。一种看法认为,夜郎是由百越系统的一些部落结成的部落联盟集体,沿牂牁江的夜郎国只是其中成员之一(尤中:《夜郎民族源流考》,《夜郎考(三)》,1983年)。另一种看法认为夜郎有广、狭两义。广义的夜郎有汉牂牁郡及其周围的一些地区,约当今贵州除黔东北以外的大部分、广西西北部、云南东部和四川南部边缘。受汉王朝封王的夜郎国,仅为夜郎中较大的一部。这种观点,与长期以来许多人所持的曾存在“大夜郎国”的看法,颇有不同(贵州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古夜郎研究的由来和认识》、《夜郎考(三)》,1983年)。有关夜郎和夜郎国的论着还较多地探讨了古夜郎的下述问题:(1)族属和来源,(2)地望考订,(3)社会性质,(4)与当代民族的源流关系,(5)牂牁与夜郎;并提出了“夜郎自大”的新说。关于古夜郎的文化遗存至今发现尚少。在广西西林发现了西汉前期夜郎地区句町王族的铜鼓墓和铜棺墓葬。因时逢“文革”,铜棺出土后即遭到“支解”。铜鼓墓出土有用作葬具的铜鼓4面、上万粒绿松石珠连缀的“珠襦”,以及其它器物400余件(见《文物考古工作三十年》广西篇,文物出版社,1979年)。在贵州赫章、威宁等县,也出土了一些据认为是夜郎或其“旁小邑”的文物(见《文物考古工作三十年》贵州篇,文物出版社,1979年)。对古夜郎的研究还在深入进行,为了展现古夜郎的基本面貌,贵州省社会科学院已组织专人写出了《古夜郎》专着的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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