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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歇后语辞典
来源:岁年网
时间:2018-08-10 23:51:37
作者: 刘裕莲 徐志民
出版社: 汉语大词典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5
本辞典共收录古今汉语常见歇后语四千余条,按照汉语拼音字母的音序排列。辞条分主条和副条,主条为歇后语的基本形式。
矮子登楼梯——步步高升
矮子观场——随人喜怒
矮子看戏——随人上下
矮子中选将军——也可将就
鳌鱼脱钓钩——再不回头
袄子没绱线——搞到夹层里去了
鏊盘上蚂蚁——一霎也站脚不住
八十的老头转磨磨——几乎晕煞了
八十老汉学吹打——上气不接下气
八十年不下雨——记他的好晴儿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疤拉眼照镜子——自找难看
白铁刀——转口快
百尺竿头——须进步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斑鸠跌了弹——嘴答谷了
板上钉钉——铁定了
半夜里吃黄瓜——不知头尾
半夜鸬鸶——踮步摸鱼儿
包子好吃——不在褶上
包子有肉——不在褶儿上
抱子踰墙——一人吃跌,两人遭破
鲍老送灯台——一去永不来
背儿媳妇过河——没讨了好,反落个没趣
背方桌下井——随方就圆
背死尸过河——不知好歹
背着醋瓶耍把戏——荡的轻快上来了
背人偷酒吃——冷暖自家知
鼻凹儿抹上一块砂糖——舔又舔不着,吃又吃不着
鼻孔眼儿里插大葱——装象
鼻子上挂鲞鱼——嗅鲞(休想)
扁担没扎——两头失塌
婊子上庙堂——假装正派
兵司马倒了墙——贼走了
拨尽寒垆——一夜灰
不熟的葡萄——酸得很
猜枚的吊谎——两手都脱空
裁缝丢了剪子——只有尺(吃)
菜刀割麦——不会拐弯
仓老鼠问老鸹去借粮——守着的没有,飞着的倒有
苍蝇包网儿——好大面皮
曹州兵备——管事宽
槽头买马——看母子
草里幡竿——放倒低如人,立起高如人
草帽儿烂了边——顶好
曾着卖糖人哄——到今不信口甜人
茶馆里不要了的伙计——哪一壶不开你偏要提哪一壶
茶壶里煮饺子——肚子里有货倒不出来
茶叶篓子改烘笼儿——外来京做
长虫钻竹筒——死不转弯
朝廷爷吃煎饼——君(均)摊
陈抟的兄弟——陈扁
陈曲做酒——老汉当家
程咬金上阵——三板斧
秤钩儿打钉——扯直
吃冰拉冰——没化(话)
吃不了——兜着
吃的河水——管的宽
吃了灯草灰——放轻巧屁
吃了橄榄灰儿——回过味来了
吃柳条拉笊篱——肚子里瞎编
吃着甘蔗上山——步步高来节节甜
痴客劝主人——惠而不费
出东门往西走——糊涂东西
出了马门的花脸——亮过相的
出头椽儿——先朽烂
初生之犊——不惧虎
初一十五开的庙门早了——都竟出些小鬼来
触藩羝羊——进退两难
船头上跑马——无路可走
床底下放风筝——大高而不妙
吹鼓手抱公鸡——嘀嘀咕咕
春凳折了靠背儿——没的倚了
翠屏山里的潘老丈——你不说我还有点明白,你说了我更糊涂
错搂了红娘——也是没奈何
打灯笼拾粪——找屎(死)
打开天窗——说亮话
打了一面口袋——倒过蘸来了
打破砂锅——璺到底
打兔子不用枪——人围(为)
大车拉王八——载(在)你
大风刮倒梧桐树——自有旁人话短长
大风刮了颊耳去了——嘴也赶不上
大海里翻了豆腐船——汤里来,水里去
大年初一吃饺子——没外人儿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大腿上绑铜锣——走到哪响到哪
戴草帽亲嘴——隔得太远
党太尉吃匾食——照样儿行事
当铺掌柜卖杂割——不是真本事老行伍出身
道士画符——自己明白
稻草包老头——丢大人
灯草拐棒儿——拄不定
灯草过秤——轻飘飘
灯蛾扑火——惹焰烧身
灯台——不自照
羝羊触篱——进退两难
掂着喇叭下乡——没事找事
电车下土道——一点辙都没有
电烙铁——一头热
电线杆子上绑鸡毛——那么大掸(胆)子
吊死鬼擦粉——死要脸
吊死鬼擦胭脂——死不要脸
吊桶落在井里——挣不起了
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
跌了弹的斑鸠——嘴卢都
碟子里扎猛子——不知深浅
丢下砖头瓦儿——一个个也要着地
东边日头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东吴招亲——弄假成真
冬瓜皮当帽子——霉上了顶
冻豆腐——难拌(办)
兜肚断了带子——没得绊(盼)了
豆腐掉在灰窝里——吹不的,打不的
肚脐上长菌子——心花开
肚脐子出眼儿——冒了底气
端午节前的癞蛤蟆——躲得过初五,躲不过初十
对牛弹琴——牛不入耳
多年的寡妇——老手
峨眉山上活猴——看精的你
鹅卵石掉进粪坑——又臭又硬
二尺钩挠痒痒——硬手
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反贴门神——不对脸
方底而圆盖——必不合
放羊的拾柴禾——捎带上
飞蛾投火——反受其殃
飞蛾投火——自取焚身
风里杨花——滚上滚下
凤凰飞在梧桐树——自有傍人话短长
干柴近烈火——岂不生烟
赶集走亲戚——顺路
赶脚的拾个料布袋——人的财气驴的福
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擀面杖儿吹火——节节不通风
刚出笼的馒头——热乎乎
缸里掷骰子——没跑儿
高山顶上敲大锣——鸣(名)声远扬
胳膊折了——在袖子里
隔年蚊子——老吃老做
隔着窗户吹喇叭——鸣(名)声在外
虼蚤脸儿——好大面皮儿
公公背着儿媳妇过河——出力不讨好
给个棒槌——拿着认作针
狗赶鸭子——呱呱叫
狗尿苔做点心馅儿——成了仁(人)了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狗肉丸子——往哪桌上摆
狗头上装犄角——装羊(佯)
狗咬狗——一嘴毛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
狗咬尿胞——空喜欢
狗咬铁饼——好硬的嘴
狗坐花轿——不识人抬举
孤老院里赶出跎子来——穷断了他的脊筋
鼓楼上的麻雀儿——吃惊吃吓惯的
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关大王卖豆腐——鬼儿也没的上门
关大王卖豆腐——人硬货不硬
关王卖豆腐——人硬
棺材里伸出手来——死要
罐儿里养王八——越养越抽抽
光着屁股推磨——转圈丢人
鬼酉上车儿——推丑
滚汤泼老鼠——一窝儿都是死
过河的卒子——只能进不能退
蛤蟆跳井——扑通(不懂)
蛤蟆子坐在牛屎上——一品子人物
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旱地的蛤蟆——干鼓肚
旱地蛤蜊——不张嘴儿
耗子带连夹棒——起下了打猫儿的心肠
耗子爬花椒树——麻了爪
耗子掉灰堆里——连憋气带窝火
合金刚让座,对石佛谈禅——休想弄得圆通
和尚打伞——无发(法)无天
和尚跟着月亮走——借点光儿
喝了黄浦江水——混淘淘
和尚拖木头——做出了寺
和针吞却线——刺人肠肚系人心
荷叶包鳝鱼——溜之大吉
黑瞎子掉进井里——熊到底
黑瞎子叫门——熊到了家
黑瞎子围着宅子转——熊到家
猴吃芥末——干瞪眼
猴吃麻花儿——满拧
猴吃辣角——直眼了
猴儿不上竿——多敲几声锣
猴儿戴胡子——一出没一出
猴儿拉稀——坏了肠子
猴子不钻圈——多筛几遍锣
后娘打孩子——暗里使劲
胡萝卜就烧酒——仗个干脆
葫芦瓢捞饺子——汤汤水水都不漏
虎头上捉虱——寻着送死
花木瓜儿——外好看
花子串戏中状元——穷乐他一出
花子死了蛇——没甚么弄得
怀里揣着二十五只小兔——百爪挠心
黄柏木作了磬槌子——外头体面里头苦
黄柏汁里泡过的——苦不堪言
黄瓜当鞭打马——丢了半截
黄金入柜——一场事了
黄连树下弹琴——苦中取乐
黄梅不落青梅落——老天偏害没儿人
黄泥巴落到裤裆里——是屎(死)也是屎(死),不是屎(死)也是屎(死)
黄鳝上沙滩——不死也一身潺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肠
黄鼠狼烤火——毛干爪儿净
黄鹰抓住鹞子的脚——扣了环了
回风反火——自烧身
豁齿儿的嘴——肥(谁)也别佛(说)肥(谁)
豁唇骡子卖了个驴价钱——吃亏就吃在嘴头子上
豁嘴子吃肥肉——肥(谁)也别说肥(谁)
火烧牛皮——自己连
火石碰火镰——着
火烧眉毛——且顾眼前
鸡儿不撒尿——各自有去处
鸡屁股拴线——扯蛋(淡)
既在檐底下——怎敢不低头
夹道卖门神——看出来的好画儿
夹裤改单裤——没里儿(理儿)
贾瞎子传操——干起了个五更
茧纸儿钉的簿——一肚子都是丝(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姜——老者才辣
姜太公的坐骑——四不像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姜太公使机变——不钓鱼儿只钓贤
脚踩西瓜皮——开溜
脚面水儿——平蹚
叫化子吃死蟹——只只好
桀犬吠尧——各认其主
金簪儿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
经纪打了牙——自家咽
井底蛤蟆——没见甚么天日
九天庙的和尚——自然
韭菜包点心——好长馅(限)
锔碗的戴眼镜——没碴儿找碴儿
锯了嘴的葫芦——默默无言
看旧戏掉眼泪——替古人担忧
炕圪拾老婆——早有主
瞌困撞着枕头——正是货
可着头做帽子——一点富余也不能
孔夫子搬家——净是书
孔夫子放屁——文气冲天
裤裆里放屁——串通一气
裤裆里放屁——两岔
拉拉蛄穿大衫——硬称土绅士
腊月里萝卜——冻(动)个心
瘌痢头儿子——自家的好
赖象嗑瓜子——眼饱肚中饥
癞疙疤躲端午——躲得过初五,躲不过十五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癞蛤蟆爬香炉——碰了一鼻子灰
癞蛤蟆跳在脚背上——不咬人,恶心人
癞狗——扶不上墙
蓝靛染白布——一物降一物
篮提水,走归家——篮内何曾有
懒婆娘的裹脚——又长又臭lǎn
狼吃幞头——心儿自忍
老白干兑凉水——不够味儿
老鸨子死了粉头——没指望了
老公公背着儿媳妇朝华山——出力还不落好
老和尚不撞钟——得不的一声
老虎不吃人——只是坏了名色
老虎吃蚂蚱——碎拾掇
老虎吃天——没处下爪
老虎打瞌睡——难得的机会
老虎戴念珠——假充善人
老虎拉车——不听套
老虎屁股——摸不得
老虎拉车——谁赶(敢)
老虎头上拍苍蝇——不知死活
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
老母猪吃黍——顺秆子上来了
老牛掉在水井里——有劲使不上
老婆当军——充数儿
老鼠跌落天秤上——自称自
老鼠给猫捋胡子——拼命巴结
老鼠上秤钩——自称自
老鼠上灯台——坐蜡下不来台
老鼠尾巴上害疖子——出脓也不多
老鼠钻到风箱里——两头受气
老太太吃黏糕——闷心
老太太吃柿子——作瘪子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老鸭浮水——表面不动
冷眼观螃蟹——看你横行得几时
连鬓胡子吃糖稀——理不清辨不明
凉锅贴饼子——蔫溜
两个山字落在一块儿——请出
临时上轿穿耳朵——来的匆忙
临死啃豆饼——充牙硬
羚羊挂角——无踪迹
刘备摔孩子——收买人心
刘备招亲——弄假成真
刘海儿的金蟾垫香炉——各抱一条腿儿
六月债——还得快
六枝子搳拳——没了对儿
六指儿搔痒——多这一道子
碌碡上点灯——照场(常)
聋子的耳朵——摆设
弄堂里扛木头——直来直去
聋子放炮仗——散了
搂草打兔子——捎带
鲁班门前耍斧头——不知天高地厚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驴皮影儿——由着人家耍
绿豆皮儿——青(请)褪(退)
罗锅上山——前(钱)短
箩里拣瓜——拣得眼花
骆驼长牙齿——变了象
麻袋布作蟒袍——不是那块料
麻雀躲在牌坊上——东西不大,架子倒不小
麻雀看见砻糠——空喜欢一场
麻绳串豆腐——提不起来
麻子叫门——坑人到家
马后炮——弄的迟了
马回子拜节——来到的就是
马上吃猪蹄——不知骨头落那里
马蹄刀瓢里切菜——滴水也不漏
马尾巴搓绳——合不了股
马腿上钉掌子——离蹄(题)远
马尾串豆腐——别提
蚂蝗钉了鹭鸶飞——寸步不离
蚂蚁进磨扇——路子多
蚂蚱打嚏喷——满嘴的庄稼气
买干鱼放生——不知死活
麦芒儿掉到针鼻儿里——赶巧
卖不了的秫秸秆——戳着
卖酒的淹坏了溪边田——汤里来,水里去
卖萝卜的跟着盐担子走——咸(闲)嘈心
盲子吃鲜鱼汤——瞎赞一阵
猫儿踏破油瓶盖——一场快活一场空
猫哭老鼠——假慈悲
茅厕捡得手巾——不好揩(开)口
茅厕里石头——又臭又硬
没出嫁的闺女做鞋子——不管女婿脚大小
没梁桶儿——休提
没那金刚钻儿——也不揽那瓷器家伙
没眼睛的蛤蟆跳井——瞎扑(不)通
没眼先生上钟楼——瞎撞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没有金刚钻——谁敢揽这个大磁缸
没嘴的葫芦——不言不语
媒婆口——没量斗
蒙被子放屁——独吞
孟姜女拉刘海——哭的哭,笑的笑
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
米汤洗脸——糊涂
绵里藏针——软中硬
面粉糊米汤——糊里糊涂
面盆里加引子——发起来
庙台子上长草——荒(慌)了神
磨房的驴——听吆喝
磨房的磨——听驴的
母狗戴念珠——假装善心菩萨
木匠提溜着墨斗——只看一眼
木匠吊线——睁一眼,闭一眼
木匠斧子——一面砍
木匠带枷——自作自受
木锨舒在酱盆里——大匙起来了
木杓、火杖短——强如手拨刺
拿了煤球砍脑袋——可捣(倒)了血煤(霉)了
奶妈抱孩子—一主子家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南京沈万三,北京枯树湾——人的名儿,树的影儿
哪咤下凡——一身火
泥牛入海——无消息
泥菩萨落水——自身难保
泥水匠不来——砖(专)等
囊里盛锥——尖者自出
年三十逮个兔子——有它也过年,没它也过年
牛犊子拜四方——懵门
牛不喝水强压头——不喝也得喝
牛口里的草——扯不出来
牛蹄子——两瓣(掰)着
牛蹄子——两瓣(半)子
女魔王痛殴唐僧——精打光
潘郎倒骑驴——永不见你畜生面
攀脊梁不着——是个长子
糯糍粑——太软
螃蟹作揖——对上夹
蓬莱阁上望海市——空瞅
披麻救火——惹焰烧身
皮笊篱——一捞个罄尽
瓶落井——一去无消息
破鞋——提不起来
菩萨背后一个窟窿——庙(妙)透了
破蒸笼——不盛气
七钱银子二分铜的银元——假也假不了多少
骑虎者——势不得下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骑驴扛布袋——白搭
骑着老虎过海——下不来
骑着驴吃烧鸡——这把骨头还不知道扔在哪儿
骑着木驴嗑瓜子儿——琐碎昏昏
千里搭长棚——没有个不散的筵席
黔驴技穷——就这一踢蹬
墙上的泥坯——去了一层又一层
墙上挂草荐——不像画(话)
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
墙上挂门帘——没门
墙头草——风吹两面倒
抢风扬谷——秕者先行
敲锣卖糖——各干一行
荞麦皮打浆子——不沾板儿
青龙共白虎同行——吉凶事全然未保
青石板上钉钉——不会更动
清凉油——虎牌的
清水下杂面——不能含糊
蜻蜓吃尾巴——自吃自
蜻蜓撼石柱——怎生摇得半分毫
敲锣找孩子——丢人打家伙
秋后的蚂蚱——还能蹦几蹦
毬子心肠——滚上滚下
娶媳妇打幡儿——凑凑热闹
瘸和尚登宝座——能说不能行
瘸子屁眼——斜(邪)门儿
染房铺里的捶布石——经过大家伙的
热地上蚰蜒——立脚不定
热锅上的蚂蚁——直打转转
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
肉锅子里煮元宵——混蛋
肉头老撞着显道神——你也说不了我长,我也道不的你短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肉骨头打鼓——荤(昏)咚咚
仨鼻孔眼儿——多一股气儿
三个手指捡田螺——十拿九稳
三日没吃饭——眼前花
三钱银子买个老驴——自夸骑得
三一三十一——平分
三张纸画了个驴头——好大脸面
傻小子睡凉炕——全凭时运壮
傻子拾柴禾——认准这条道儿
山核桃——差着一槅儿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上了蒸锅的螃蟹——横行不了
上门的买卖——好做
烧香望和尚——一事两勾当
烧纸画符贴上墙——不像画(话)
稍瓜打驴——去了半截
少吃咸鱼少干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蛇入筒中——曲性在
蛇钻的窟窿蛇知道——各人干事心里明
社公菩萨放屁——神气十足
湿手捏了干面粉——粘缠极了
圣人门前卖字画——不自量力
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
石佛寺里长老——请着你就张致
石灰布袋——处处有迹
石乌龟喝水——口不应肚
屎棍子想搭戏台——摆臭架子
屎蚵螂飞到面簸箩里——充小白人儿
屎克郎哭他妈——一面黑
寿星老的脑袋——宝贝疙疸
瘦驴拉硬屎——愣撑
熟透的石榴——开嘴闭不上
熟油拌(伴)苦菜——由人心里爱
属鹌鹑的——有几口斗劲儿
属狗的——记吃不记打
属核桃仁的——不敲不出来
属猪八戒的——倒打一耙
属锥子的——好穿刺
刷把签签上过蚂蚁——一路走
甩手掌柜的——不管
属啄木鸟的——吃硬拉稀
霜打的瓜秧——蔫了
双手插进染靛缸——左右两蓝(难)
水筲没粱——饭桶
水银溅地——无孔不入
水中捞月——一场空
顺坡下驴——就势推鞍(案)
说了个媳妇死在轿里——等于没说
说书人落泪——替别人担忧
丝线串豆腐——提都不要提
司马昭之心——路人所知
水中月——可见不可取
死人欠账——活该
送曾哀赵藁——不回来
算盘珠——拨之则动
尿泡打人——虽说不疼,臊气难闻
孙大猴子钻到铁扇公主肚皮里——里头踢蹬
孙猴子戴金箍——自作自受
孙权嫁妹子——赔了夫人又折兵
孙悟空变庙——藏不住尾巴
孙悟空翻千个跟头——还在如来佛手掌心
太上老君叫蛇咬——法尽了
太岁头上动土——好大胆
瘫子掉在井里——捞起也是坐
坛子里抓乌龟——稳拿
探囊取物——亦有何难
唐僧念经——一本真(正)经
堂屋里挂草荐——不是画
糖麻花——拧着两股劲
螳臂当车——不知自量
淘麦筛子作锅盖——眼儿不少
剃头担子——一头热
剃头的小篮儿——没挑儿
提着影戏人子上场儿——好歹别戳破这层纸儿
天上下雨地上滑——各自跌倒各自爬
铁锤敲在石头上——硬碰硬
铁打房梁磨绣针——功到自然成
铁匠干活——一个打字
铜盆撞了铁刷帚——谁也不让谁
铁耙子搔痒痒——一把硬手
偷来的锣鼓儿——打不得
偷食猫儿——性不改
头醋不酽——二醋薄
秃头生疮——明里摆着
秃子当和尚——将就材料儿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土地佬搬家——端神架
土地爷吃蚂蚱——大小是个腥菜
土地爷放屁——神气
土地爷掏耳朵——挖(崴)泥
土块擦屁股——迷门
兔儿踹坏了娑婆树——月不好了
兔子吃年糕——闷心
脱掉裤儿打老虎——既不要脸,又不要命
兔子吞了山药蛋——吐不出来
驼子跌一交——两头不着实
驼子上山——前(钱)上急
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歪嘴吹喇叭——一团斜(邪)气
外厨房里的灶王爷——独坐儿
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弯刀对着瓢切菜——对头
王八掉灶坑——既憋气又窝火
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儿
王八碰桥桩——憋闷气
王八吃西瓜——滚的滚来爬的爬
王兵马的皂隶——不当合的
网包兜猪娃——露出了蹄爪
网巾圈在脑后——要见面也是难了
望乡台上吹胡哨——不知死的鬼
温度计跌进了冰箱——往下一沉
蚊叮菩萨——找错对象
蚊子上铁牛——无下嘴处
瓮中捉鳖——手到拿来
乌龟变鳝鱼——解甲归田
乌龟吃萤火虫——胸中雪亮
乌龟爬门槛——就看此一跌
乌龟撞石板——硬碰硬
屋檐挂马桶——臭名在外
屋脊上支碓——舂(冲)家
梧桐叶落——满身光棍
无梁桶——枉提
武大郎吹管子——不知放哪个眼才是
武大郎卖豆腐——人软货不硬
武大郎攀杠子——上不去下不来
武大郎养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
西北风刮蒺藜——连风(讽)带刺
西瓜皮搓澡——没完没了
捂住耳朵放铃铛——自己哄骗自己
稀饭锅里煮皮球儿——说你混蛋你还一肚子气
虾公掉进了油锅里——闹了个大红脸
瞎驴牵了槽上——喂你不知喂你
瞎子点灯——白费蜡
瞎子过河——蹬着底儿试探
瞎子害眼——豁出去
瞎子看西洋景——白熬工夫
瞎子量地——不摸四至
瞎子踢踺——踢一个没一个
先生迷了路——在家也是闲
咸菜煮豆腐——有盐(言)在先
乡里姐姐嫁郑恩——睁着个眼儿,闭着个眼儿
香油调苦菜——各人心上爱
小车子不拉——推好
小葱拌豆腐——一青(清)二白
小大姐儿裁裤子——闲时置下忙时用
小儿放纸炮——又爱又怕
小鬼晒太阳——没影儿
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小胡同赶猪——直来直去
小鸡不尿尿——有个小道道儿
小炉匠跟着行香的走——琐碎一浪汤
小庙的神仙——受不得高香
小厮家讨烧饼——说了就要
孝弟忠信礼义廉——无耻
蝎子巴巴——毒(独)一粪(份)
蝎子放屁——毒气大
蝎子蜇了屁股——说不得道不得
胁肢骨里敲髓——那骨头里没
鞋帮做帽沿——高升
鞋子里长草——荒(慌)了脚
泄了气的皮球——瘪啦
心上安刃——忍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杏熬倭瓜配色——谁也甭说谁
胸脯子带笊篱——捞(劳)心
胸膛上长起草来——荒(慌)了心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绣花枕头——一包草
袖筒里入棒槌——直出直入
徐庶入曹营——一语不发
雪里消死尸——自然消他出来
雪狮子向火——酥了半边
丫环女带钥匙——当家不作主
丫头家做媒人——自身也管不全
鸭子过河——暗中使劲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哑巴吃饺子——肚里有数
哑巴看失火——干瞪眼儿
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哑子吃苦瓜——说不出的苦
烟袋铺铁丝儿——通了杆
盐店掌柜的——咸(闲)人
阎罗王的爷爷——老鬼
阎罗王做生意——鬼也没得上门
阎王爷逗小鬼儿——开心一会儿是一会儿
阎王爷眼里攮棒槌——惹神饥荒
檐头雨滴从高下——一点也不差
眼中之钉——不拔不快
晏公老儿下西洋——己身难保
羊角葱靠南墙——老辣已定
羊群里跑出骆驼来——就只你大
羊肉不曾吃——空惹一身膻
羊入虎口——自速其亡
羊屎不搓——个个团
杨树剥皮——光棍儿一根
养虾蟆,得水蛊儿病——着什么来由
要饭吃——休要恶了火头
野地烤火——一面热
野鸡戴着皮帽——充鹰
野鸡毛儿——零挦
夜叫鬼门关——自己送命
夜猫子上门——无事不来
一百只麻雀炒一盘——嘴多
一点甜糖抹在鼻头上——闻得香,不着
一二三四五六七——亡八
—斧子碰在钉子上——卷了刃
一根筷子吃面——单挑
一脚踢个屁——赶到当当上
一口吃个鞋帮——心里有底儿
一口吞五十只麻雀——百爪挠心
一枪扎死杨六郎——下边没唱的戏了
—条线儿拴俩蚂蚱——飞不了我,迸不了你
一头撞倒南墙——弯都不拐
一团乱麻绳——解不开扣儿
因风吹火——用力不多
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萤火虫的屁股——亮儿不大
油缸里的皮球——又圆又滑
油梭子发白——短炼(练)
油条泡了汤——软了
榆木疙瘩——不开窍
雨后送伞——空头人情
元宝生儿子——一锭(定)
扎了脖的鸭子——死到临头,嘴还蛮硬
在光水头上钻眼——骗人
糟鼻子不吃酒——枉担其名
早出儿子——不知他什么帐儿
枣胡解板儿——能有几锯(句)儿
枣木棒槌——一对儿
枣木棍子——实心
灶王爷绑在腿肚儿上——人走家空
灶王爷上天——实话实端
灶王爷上天——专拣好听的说
灶王爷伸手——拿糖
贼偷贼物——偷得落得
贼走关门——迟了
张飞穿引线——大眼对小眼
张飞、胡敬德剃了胡子—一都也不是善茬儿
张飞拿耗子——大眼瞪小眼
张飞绣花——粗中有细
张果老倒骑驴——永远不要见畜生的面
张箩筛的换底——得绷紧点
张天师着鬼迷——无法可使
丈八的灯台——照见人家,照不见自己
丈二和尚——摸头不着
赵老送灯台——一去更不来
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
珍珠没眼儿——瞎宝贝
砧板上的肉——随人砍随人剁
正月十六日贴门神——迟了半月
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破
钟鼓楼的麻雀——吓大了胆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珠市口的布铺——斜门儿
猪八戒摆手——不伺猴(候)
猪八戒背床烂花套子——要人没人,要货没货
猪八戒吃麻花——满拧
猪八戒吃人参果——食而不知其味
猪八戒喝磨刀水——内锈(秀)
猪八戒啃地梨——什么仙人给什么水果
猪八戒上阵——倒搭一钯
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看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猪八戒走在冷铺子中坐着——丑的没对儿
猪羊走屠宰家——一脚脚来寻死路
竹竿子上炕——横管
竹篮打水——一场空
竹筒倒豆——一点不留
拽着胡子过河——牵须(谦虚)
锥处囊中——其末立见
啄木鸟儿断了嘴——也自干休
嘴里抹石灰——白吃
坐飞机打堂锣——响(想)得倒高
坐轿子嚎丧——不识抬举
做梦变蝴蝶——想入飞飞(非非)
八十岁妈妈没牙——有那些唇说的
狗戴嚼子——胡勒
旧境撒泼的贼——歇着案哩
哑子掘着藏金——说不出的欢喜
阳沟里船竟会翻——不可解
腰里夹着死老鼠——假充打猎的
一根筷子吃藕——专挑眼儿
芝麻掉进针眼里——巧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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